金融风暴 (9) - 女高中生 PK 女大学生

 

霸道总裁土 x 审计卡

 

本集预告：娜娜拉不是原创人物，是最近新出的《卡卡西烈传》里面的小迷弟，这里改成了小迷妹，因为我感觉小迷妹有这样的举动才比较合适？小迷弟的话，那样说话做事有点出戏。不喜欢的可以脑补成小迷弟哈，反正带土这个霸道总裁吃起醋来压根不挑味道的。

  

【47】

像千手这样的金融机构，每年毕业季都会去各大高校进行校招，每个部门派几个校友做招生宣传，忽悠应届毕业生来做暑期实习，顺便给死气沉沉的办公室注入新鲜的血液。

 

佐助去年就是这么被忽悠进来的。佐助记得去年K大校招会上，卡卡西作为K大商学院一等一的VIP校友，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双皮鞋锃光瓦亮，一头银发抿的一丝不苟，在台上谈笑风生，瞬间吸粉无数，自己心里也默默更加坚定了去千手的想法。

 

鸣人就不一样。没有通过校招，就提前拿到了千手的面试。这种情况属于极少数，佐助也不知道鸣人是怎么进来的，不过早一点知道鸣人的工作有了着落，比他自己找到工作都开心。

 

虽然正值千手审计忙季，但是校招不能耽误，卡卡西一如既往又被派去K大做演讲，组织上希望他多带回来几个像佐助一样的实习生。

 

卡卡西一万个不愿意。诚实正直的卡卡西最讨厌骗大学生啦！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眼睛，带着期许和渴望的想要找到一份看似体面的工作，求知若渴的问他各种各样智障的问题，他还不允许回答涉及千手内部资料的东西，只能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一群大学生不懂装懂的点头如同一群菜鸡啄米，他简直是戳到尬点的根源般发自五脏六腑的尴尬！

 

最麻烦的是，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必须以“有大学生找我聊暑期实习的事情”，被迫翘班去跟那些大学生们喝咖啡，侃侃而谈审计事业的美好蓝图。

 

毕竟碾压大学生的梦想是件残忍的事儿。

 

今年K大招生会上坐了几个来自千手不同部门的演讲者，卡卡西看着他们胸前的名卡大约能认得出几个，不过不在一个部门，平时不太熟络，他礼貌的跟其他人寒暄了一下坐下来开始放空。台下还有一些千手各个部门的校友，夹杂在大学生里负责撑场面。

 

不同于其他演讲者装模作样放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在面前，卡卡西面前就摆着一瓶组织者事先放在那里的矿泉水，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遮挡，前排的同学连他领带上的每一条花纹都可以看的清楚。他不需要演讲稿，这份做了多年的工作在他心里如同油墨，深深印刻，他每一天的工作都是他的底稿。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别人讲些什么，顺便对千手其他的业务进行了解。不过针对尚未入行的大学生，大多演讲者都是一番空话，泛泛而谈。

 

而卡卡西那段演讲，可谓是众多华而不实的校招演讲里最有质量的一段。从审计的本质，到章程，再到具体实施，最后是自己做过的真实案例，三言两语却有条有理，把台下的大学生听得目瞪口呆。最后一句“欢迎大家加入我们，更多的了解审计”搞得学生们恨不得冲上台去把简历塞到他口袋里。

 

卡卡西一边讲一遍扫过台下观众，他需要找到这一届的“宇智波佐助”，这是组织上给他分配的硬性任务。

 

卡卡西内心里不禁无奈的叹息，他觉得自己像是传销组织，专门销售职业理想。为了给大学生一个美好的展示，他把这份职业描述的光鲜亮丽，如同他为了校招专门打过发胶的头发。可是没有真的做过，谁又会真的懂得审计背后的艰辛？

 

台下的一双双眼睛里闪着二十出头少年壮志的光，让卡卡西回忆起二十出头的自己。他自己入行的时候，并不是通过校招，也并不是为了成就什么伟大的职业梦想，事实上他是放弃了自己最初的职业梦想。他摘下了医生的白手套，穿上了审计的西装，从此一扇门打开，另一扇门关上。他心怀踌躇却步履坚定，一面质疑，一面肯定，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台下有个观众，跟那些为了校招刻意穿西装的大学生们不一样，穿着一个黑色帽衫，上面的图案是红色的云彩，帽子扣在头上，还勒紧了线绳，好像受了风寒一样要把脑袋全部裹上。这还不说，嘴上还戴了一个橘黄色带着螺旋花纹的口罩。全身上下就露出两只黑洞洞的大眼睛。这孩子估计感冒挺严重的吧，专门跑来听校招演讲也真不容易。

 

他安安静静坐在后排，也不记笔记，听到一半还掏出手机瞎鼓捣，搞得演讲者还有些分心。

 

这个人卡卡西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是哪里见过。感觉上不像是K大的学生，也不是自己公司的同事，说不上来为什么，倒是有一种女高中生的feel。不过高中女生怎么会想要找工作呢？现在的年轻人可能真的跟自己有年龄代沟吧，他心想。

 

演讲者全部说完之后，一群大学生乌央乌央把他们包围，一翻狂轰滥炸的问题迎面而来。不得不说，就这些学生问的问题水平而言，这是卡卡西见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48】

 

 

座位前排有个可爱的小姑娘，齐刘海大眼睛。她身材不高，但却从茫茫人海的大学生里脱颖而出，迈着青春的步子走过来，跟卡卡西打了个招呼：

 

前辈你好，我叫娜娜拉。

 

这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做到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把卡卡西面前其他的学生都隔开的，给了卡卡西一个一对一的空间，把他从那群吵吵嚷嚷的大学生里解放了出来。卡卡西也借机喘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走到教室角落 。

 

她说：“前辈刚才对于审计的介绍说的真好，特别是最近关于年度监管审计的事例，让我受益匪浅。我知道前辈平时工作很忙，可是有空的话，可以约前辈一起喝个咖啡吗？我真的对审计非常的感兴趣呢。”说着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的简历递了上去。

 

卡卡西一边打量着她，一边计算着她跟宇智波佐助的契合度。他接过娜娜拉的简历，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希望能在上面找到一些适合这份工作的技能点。

 

“请问前辈的邮箱是按照您胸卡上的名字拼的吗？”

 

娜娜拉见卡卡西没有给她名片，积极主动的想要获取对方联系方式。一般公司员工的邮箱，大约都是姓名加上公司名字组成的，只要知道对方叫什么， 一般都不难联系。

 

“哦没错，是这样拼的。”卡卡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递过去自己的名片。

 

“前辈周末都加班的吗？什么时候会比较有空啊？”娜娜拉穷追不舍。

 

“最近……不好说啊……”卡卡西想到自己还有宇智波那单大规模审计等着他回去加班做完。

 

“那么哪个工作日的下午去前辈公司附近的咖啡店聊聊，可以吗？最多20分钟半小时这样，会不会打扰到前辈？”娜娜拉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卡卡西其实对娜娜拉的简历并不是特别满意，但是听完她这一番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作为实习生，专业技能和知识，其实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对行业，对公司的热情。看娜娜拉这一番说话的架势，绝对不是第一次参加公司的校招，像是已经单独和各种业界大佬们约过各类咖啡了。

 

娜娜拉不仅几句话敲定了时间地点，还把话说得客客气气。作为初入职场的新人，这种职业热情和社交能力，往往比真实的业务能力更重要。

 

曾经把鸣人招入自己team的卡卡西一直认为，业务上不会的可以慢慢学，但是工作热情全都靠自己。娜娜拉也许不是下一个佐助，可是如果可以招到一个热情勇敢，勤奋敬业的下一个鸣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同学客气了，你来之前发邮件给我吧。”卡卡西把娜娜拉的简历放进了公文包里。

 

“谢谢前辈！”娜娜拉鞠了个躬，把卡卡西的名片宝贝似的放进夹子里，年轻的声音里充满了朝气，“很希望将来有机会向前辈学习，和前辈一起工作！”

 

在教室另一端的角落里，谁也没有注意到， 那个穿帽衫戴口罩的同学，用手机相机不知道进行了一系列什么样的骚操作，然后气鼓鼓的从后们夺门而去了。

 

 

 

【49】

 

K大文学系？有没有搞错！文学系去搞审计，是要把审计报告写成现代诗吗？“贵司的数据，优秀的无可挑剔；贵司的报表，完美的无与伦比！”那种？

 

带土躺在他的king  size大床上，摆弄着他XXX高清像素的手机，两根手指用力在屏幕上拉扯，加倍放大了偷拍来的简历，越看越生气，气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之前实习的经历也平淡无奇嘛！都是一些青春杂志报刊之类的，跟审计有半毛钱关系啊！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对审计很感兴趣，分明就只是对某一个审计总监本人感兴趣吧！油嘴滑舌的骗子！她肯定跟所有公司都这么说，一副谄媚的嘴脸！为了财色，什么都做得出来！ 

 

约咖啡这种事情，她也配？！她这个水平，都不够格给卡卡西端咖啡啊！看她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端咖啡都未必能端的稳吧！带土气的已经忘记是哪一位身材魁梧的财务总监，第一次见到卡卡西就把咖啡洒在人家身上这种事。

 

还“会不会打扰到前辈？”瞧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分明就是在打扰卡卡西工作！赶紧滚回学校好好上课去！这届年轻人就是欠教育！带土恨不得代替教导主任，亲手教育这个女大学生。 

 

还有卡卡西递给她名片那个样子，完全没有一个审计总监对待大学生菜鸡的傲气啊！卡卡西怎么可以把自己名片随便乱给呢！怎么可以！带土回忆起卡卡西递给自己名片的样子，就仿佛卡卡西的名片也只能属于自己。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可救药的吃一个女大学生的醋，样子有多么搞笑。

为了缓和心情，带土把照片往前又翻了几张，翻到卡卡西团建打篮球时候他偷拍的一系列高清写真，兴奋的舔屏。

 

“喂佐助……”带土依依不舍的退出了相册，打通了电话。

 

“又什么事情？”

 

佐助这时候还在加班，虽然不情愿，还是接起电话，他怕是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带土这个人，有时候关于审计用的财务报表的事情也会打到佐助私人电话，公事私事傻傻分不清楚。

 

“你们公司不是最近搞校招嘛。我听说你们组很有可能会招一个文学系的小妖精，我把她简历发给你。”

 

“这是组里的安排，跟我有什么关系？”

 

“哇你这个孩子傻的真是可爱！我这可全是为了你！为了你的事业我操碎了心！你看完这破简历然后告诉我，你们组有了这种垃圾，全组是不是集体都要玩完。鸣人一个人是不是不够你帮助的，你加班加的不够爽是不是？”

 

“你怎么个关心法啊？”

 

“这货要进你们组，肯定要先见卡卡西。如果卡卡西最近哪天下楼跟她喝咖啡，你跟我打个招呼。”

 

“行……吧……”

 

佐助打开了带土瞬间发来的简历， 看了之后确实有点崩溃。这份简历全方位多角度的各种违和。简历的排版非常凌乱，让他一时间眼花缭乱却又抓不住重点，全篇看下来没有几个字跟审计工作相关：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个代表了简历主人智商的GPA，这种水平的GPA还敢写出来，投给公司，简直是大写的勇敢！紧接着是一连串不知所云的实习经历和带着错别字的社团活动，看得他心惊肉跳。最后一多半都是自己的兴趣爱好，“吃鸡”都可以写上来，简直智商捉鸡啊！

 

佐助觉得，他不配做这个学生的学长……

 

替一个萌妹子加不必要的班，不是佐助的职业理想。如果可以，他想亲自拦住卡卡西。

 

带土挂了电话，在得意的微笑中进入了梦乡。带土跟卡卡西约法三章，答应他一个月不见面，不纠缠，配合审计。可是带土从来没说过对于潜在的对手不还击。

 

 

【50】

 

果然没过两天，卡卡西就过来跟鸣人佐助他们说：“我去星巴克见一个你们学校的应届毕业生，你们要喝什么东西，我顺便带回来。”

 

鸣人哔哩吧啦说了一串，什么加糖不加冰的，把卡卡西都搞晕了。佐助说他什么都不要。

 

卡卡西又问了一次佐助：“你确定？”

 

“对，什么都不要。” 佐助非常确定。最好连那个毕业生也不要！

 

卡卡西下楼了。到了楼下看见娜娜拉背着个双肩背包，乖巧的在星巴克门口等着他。

 

“不好意思久等了。”

 

因为并不是见客户，卡卡西的头发又恢复了原本有点乱的状态，穿的也比较随意，一件灰色的线衣里面露出白色的衬衣领子。这跟他那天去参加校招的形象有点不一样，不过这么看上去，他完全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金融精英，而是一个大学生年纪的隔壁邻居。娜娜拉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哪里哪里，前辈工作辛苦，我突然来打扰前辈，是我不好意思。”娜娜拉似乎已经吃了一肚子甜品，讲话都跟蜜一样甜。

 

“喝点什么？”卡卡西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

 

“怎么可以让前辈付钱！”娜娜拉几乎是用尽全力拉住了卡卡西的袖子，线衣被扯的长了一大截。“我已经耽误前辈时间了，怎么可以让前辈在浪费钱呢！”

“等你领到工资再说吧。”

 

“这么说，前辈是有意向给我一个领工资的机会了？”娜娜拉的大眼睛睁的更大了，她抓住卡卡西袖子的手也慢慢松开。

 

“我们先聊聊你对审计的理解和问题，再谈工资如何？”卡卡西拿了做好的咖啡，示意娜娜拉入座旁边的咖啡桌。

 

“我已经等不及跟前辈说了呢！”

 

在娜娜拉忘我的畅谈自己理想的过程中，走进来一个穿黑色帽衫上面有红色云朵的家伙，还戴着一个橘黄色口罩，上来二话不说，点了一杯超大杯冰美式，还另外加了好几个espresso  shot。

 

星巴克做咖啡的小哥看着这单，有点困惑：喝这么多shot难道心脏不会出问题么？

 

穿黑帽衫的人接过做好的咖啡，把吸管塞进口罩里面，狠狠的嘬了一口，一阵冷气瞬间贯穿全身，攒的他一哆嗦。他从帽衫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片，不由分说的塞进星巴克店员手里， 说：“你去告诉那边那个齐刘海的小姑娘，她被宇智波集团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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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W我觉得卡卡西打发胶应该是这个赶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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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过生日，不过我居然感冒了……而且今天股票暴跌，跌的我心都碎了。

呵呵呵，不过这个周末是labor day长周末，多歇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