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番外。(又名：花花公子从良）

@六月 迟到的圣诞节贺礼。再再再次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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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聊你都看了……当然是带你见家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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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被带土从床上拽起来，身上堆满了带土扔过来的衣服，磨磨蹭蹭的一件件套上。从半夜担心男朋友混迹风月场所，到早上突然被拉去“见家长”，他分不清自己是没睡醒还是根本还在梦里。

宇智波这个名字，但凡是在火之国商业圈子里涉足过的人，听到都会油然生畏。就这样被带土拉去见这么一大家子人，卡卡西要是拍着胸膛说自己心态平稳，毫不紧张，绝对是在扯谎。虽然他平时出门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人模人样，但是由于今天事关重大，他洗脸的时候还是在脸上多拍了几下，穿外套的时候还是犹豫了很久要选哪一件，穿在身上之后机械的捋了捋，像是要捋平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皱褶。为了以防万一，他多带了一张限额高一点的信用卡，临走之前还多擦了一把发蜡。

“行了行了，挺帅的。赶紧走！”带土催促着打扮精美的卡卡西，全然不顾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和衬衣上系错位的扣子。

“你下次提前说一声好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又不是去面试！”

话不能这样讲。见家长和面试，在很大程度上非常相似 — 第一印象至关重要，良好的形象和举止总是加分项。得知结果之前那份忐忑的心情，也如出一辙。

“他们要是都跟你一样，我可应付不来。”

“瞎说。他们要都跟我一样，你就有一大家子疼你的男朋友了。”

“你哪里疼我……”卡卡西不由得降低声调，“你就只会弄疼我……”

“闭嘴。嫌疼别缠着我。”

汽车驶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上卡卡西一边自顾不暇的惴惴不安，一边整理带土的头发和衬衣，忙的不亦乐乎。一转眼，二人来到了宇智波家的大院前。

带土摇下车窗，在门口的LED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雕着团扇家徽的铁门徐徐打开。车子经过一段石板路铺成的缓坡，尽管此时寒风凌冽，院子里却像是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坡道两旁长满了颜色鲜艳的花和郁修剪整齐的灌木，四周树木葱郁。植被环绕之中，一座金色的喷泉在院落中央播洒出一条条细密的水柱，像一朵流动的花朵。

宇智波的住宅，就在这段小路的尽头。两层的复古建筑隐于美景之中，庄重肃穆。

卡卡西对着后视镜整了整衣襟，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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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的瞬间，一个足球从天外飞来，不偏不倚砸在车窗上。

“喂！长那么大眼睛当摆设么！”带土把车门一摔，冲着十二岁的少年凶巴巴的吼道，“我可告诉你，我车窗玻璃都比你这个熊孩子值钱！”

“哎呦这不是小叔叔嘛！这么久不见，我都快不认得你了！你还记得家门在哪里！真不容易！”宇智波佐助嘻嘻哈哈的跑过去捡球，视而不见带土肉眼可测的怒火。

“平时对你多好你都记不住！白眼狼！”带土伸手就要领住佐助的衣领。

佐助灵巧的闪过带土的魔爪，一溜烟跑到卡卡西背后，拽了拽卡卡西衣角，一脸无辜的说：

“他欺负我！”

“带土，孩子这么可爱，怎么能欺负孩子呢！”卡卡西义正言辞的教育带土 — 即使是在小孩子面前，第一印象也是非常重要的，卡卡西不想被当做一个助纣为虐的坏人。

“他可爱？那个足球都比他可爱！”带土转头继续教训佐助，“你小子告状也不看人的嘛！能告准么！”

“婶婶好。”佐助乖巧的跟卡卡西打了个招呼。尽管他之前仔细阅读过卡卡西的官方资料，见到本人的时候，还是惊异于对方非凡的气质和卓越的外表，于是他发自肺腑由衷感慨道：“跟我小叔凑合着过，实在委屈你了！！”

“哎……还好……不疼……呃不是……不委屈……”卡卡西被佐助说的有点精神错乱 — 现在的青少年，思维都这么跳脱么？

“我看你就是欠教育！寒假作业写完没！”

“你管我写没写完。光顾着谈恋爱，你今年业绩达标了吗？”佐助有板有眼的质问带土，俨然一副未来董事会继承人的模样。

“你还觉得他可爱么？”带土眯着眼问卡卡西。

调皮归调皮，宇智波佐助是个懂礼数有教养的小朋友。他把卡卡西领进客厅，帮忙把外衣挂在衣架上，引客人入座，问他要喝点什么，并且把家里其他成员一嗓子召唤过来。

斑最近飞去水之国处理绝留下来的烂摊子了，法院和检察院也需要他配合提交一些材料；富岳和美琴在外面会见客户，临近节日，其他可以被称之为“家长”的人都去海外度假了。

没有长辈在，宇智波止水就是狐假虎威的一家之主。只见他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庄严的大理石台阶上缓缓走下来，屋顶的水晶吊灯在他精美的侧颜上折射出柔和的光彩。他捋了一下微卷的黑发，风度翩翩向卡卡西伸出友好的手：

“你好，我是宇智波止水，带土的家长。”止水莞尔一笑，“偶尔也当他司机。”

卡卡西伸手会晤这位年轻的家长，猛然想起，这就是那天早上开车来接他和带土的“司机”。

宇智波鼬闻声从书房走出来，声色犹如春风：“旗木先生你好。我与您打过照面的，不曾正式介绍过 — 我是宇智波鼬。”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随着两道浅浅的泪沟延展开来。

“幸会幸会！你也是带土的家长吗？”卡卡西看着眼前二十出头的青年，分析着鼬和带土的辈分关系。

“不是的。我和带土只是很普通的远房亲属关系。”鼬很冷淡的与带土撇清关系。

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让卡卡西有些迷惑，他向身旁的带土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还别听他们瞎扯！背地里他们都喊我一声小祖宗！”带土翻了个白眼翘起脚倒在沙发上，端起佐助倒给卡卡西的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

桌上美酒佳肴，席间欢颜笑语。“见家长”在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着，离圣诞还有几天时间，大宅中洋溢节日般的欢乐。卡卡西与一家人谈笑风生，无论是金融街上的头条新闻，还是鲜为人知的哲学理论，他都对答如流，侃侃而谈，好像他才应该是宇智波。而带土，每次都是被众人吐槽的那一个。在外面飞扬跋扈的霸道总裁，一回家就跌到了鄙视链低端，身价一落千丈，竟落到只能靠男朋友撑面子的境地，实在让人为这位“小祖宗”感到惋惜。

“卡卡西圣诞节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有空的话，来我们家一起过吧！”止水提议。

“我替他安排好了。就来我们家一起过！”带土擅作主张强行让卡卡西加入宇智波。

“既然一起过，当然要入乡随俗！”

“哦？什么习俗？”

“我们来玩Secret Santa！”作为一个优等生，佐助回答问题一样兴奋的举起手。

Secret Santa不是宇智波家独特的习俗，而是社会上广为流传的一个小游戏。大概意思是，每个人由抽签选定一个“目标”，在圣诞节那天像圣诞老人一样像目标发放礼物。送礼物的人要尽量保持神秘感，让对方猜测这份礼物出自谁手。

听上去是不是很有趣？

玩起来更有趣。

“既然小叔可以带人回家……我也能带个朋友吗？”佐助发问。

“如果鸣人没有别的计划，我们当然欢迎呀！”鼬笑盈盈的说。

几个人开始讨论如何选定自己释放善意的目标。

“为了公平起见，让系统来决定吧！”卡卡西提议，说着打开手机上面一个App，依次输入所有人姓名，点击自己名字之后会随机匹配另一个名字。

“哇！不愧是科技公司精英！连玩游戏都玩的这么高级！”佐助惊呼。

号称“公平起见”的App其实一点都不公平。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它能让人生活方便，也能让人上当受骗。卡卡西早在很久以前就改了程序参数，只要点击他自己的名字，就会自动匹配“宇智波带土” — 这是一个人造系统bug，也是科技工作者深不可测的心机。

“你先来吧。”其他几个人对卡卡西说。

不出意料，在点击自己名字之后，屏幕上显示出“宇智波带土”，一秒之后又回到了主界面。

卡卡西摆出一张扑克脸，把手机递给下一个人。

自从相遇，卡卡西收到过来自带土的很多份礼物 — 名牌衬衣，领带，三克拉的钻戒，巨额投资，专车接送。有心的，无情的，应有尽有，收礼收到他手软。他很期待能够亲手送给带土一样礼物，一件会让带土高兴的礼物，让带土看到会想起他的礼物。

一向不太看重节日的卡卡西，对于今年的圣诞节，满怀期许。

*

圣诞节前一周，千手办公室。

下面的人提前放假走的差不多，管理层却比平时更加繁忙。旗木卡卡西解锁电脑的时候，一堆对话小弹窗正肆无忌惮的铺在屏幕上，张牙舞爪的阵势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

“静音，我聊天记录是被人看过了吗？”

有这台电脑的权限的，除了他自己和IT，就只有他的秘书加藤静音。

”嗯，带总让我给他看的。”静音眨了眨无邪的大眼睛，露出一个纯纯的笑 — 把自己boss的聊天记录给带总检查，是多么的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下午，你说出去给带总准备礼物的时候。”

“他还看了什么？”

“除了公司内部聊天记录没看别的。我盯着呢。”静音如实回答，“嗯……好像顺便翻了一下你抽屉……”

“他要看你就给他看？！”

“可是，以前华冰姐叫我调聊天记录的时候……”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同日而语。你怎么不说我以前交过华冰这样的女朋友……”

“人家带总还不是担心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卡卡西，你看你，这么善变，连处对象的原则都不一样，谁能放心的下！”

“怎么回事，连你也向着他！你这么听他的话，干脆给他当秘书去吧，他正好现在缺个秘书。”

带土的前任秘书绝，因为涉嫌武装反..政…府..暴…动…和非…法诈骗，被五大国联合告上国际法庭，现在正在经历刑事审讯。斑自诩看人看的准，如今出了这么大事，他后悔当初用人不善，一开始还想跟带土道个歉，不过每次一看见带土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又觉得拉不下脸，干脆跑去水之国收拾绝去了。

“我给他当秘书，八成也是替他调你聊天记录吧，到时候还更麻烦呢，还不如在这儿调呢。”

卡卡西感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自己的感情关系里，卑微成一粒尘埃。

他赶紧查了一下邮箱里标题为“交易明细”的一封信件，然后迅速删掉了。

唔……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这条没被带土看到。

*

平安夜，一颗颗圣诞树被点亮，烛台上火光摇曳，年轻的恋人在槲寄生下接吻。

宇智波家里的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晚宴，餐具也特意换成了只有特殊场合才使用的银器。围坐在桌前的几个人，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此时都如同家人一样。

漩涡鸣人小心翼翼不让餐具碰撞出太大的声响，风卷残云吃完之后捅了捅佐助的手臂，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对佐助“耳语”：

“能再添点饭么？”

佐助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盛满饭菜的盘子推到了鸣人面前，一副油盐不进，看淡人生的样子，冷冷的说：

“我已经吃饱了。”

一旁的鼬叹了口气，感慨弟弟长大了，留不住了。

大约是注意力都被鸣人和佐助这对年轻人吸引去了，没有人注意到带土跨过卡卡西拿胡椒的瞬间，嘴唇轻轻略过对方发梢，又落在对方眼角。

于是，一道道菜肴变成了狗粮的味道。

晚餐过后，终于进入了大家翘首以待的Secret Santa环节。先前准备好的礼物，一件件置放在客厅的圣诞树下，如同谜题一样等待着被人解开。

作为宇智波家的忙内，佐助被赋予了首先拆开礼物的权利。今年圣诞，他的礼物是一套高阶数学习题！

他以优等生的智商，一秒钟就猜到了这件礼物是谁送的 — 鸣人送的题，硬着头皮也要做完！

等礼物都七七八八拆的差不多，角落里还有一个大的惊人的包装箱和一个小的寒酸的信封。

包装箱是送给带土的。

带土得意的挑起眉梢，迫不及待的撕开一道道封条：“哎呦，尺寸不小呀。”

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尺寸不小”的静物油画，画的是一盆玉兰花。

此画有何玄机？

怔了三秒钟之后，带土调动了自己全部关于艺术的知识储备，突然反应过来，这幅画绝非一幅普普通通的画 — 这是出自印象派大师马奈之手的静物油画；这盆花也绝非普普通通的花 — 大约是隐喻「奥林匹亚」少女发间插的那朵玉兰花。

带土看看画，又回头看看一脸绯红的卡卡西：

“看来画展没给你白看啊！”

“带总一向出手阔绰，我也不敢礼太薄了不是？”

“嗯……这份礼物确实厚重！我收下了！你说，挂那儿好呢？”带土扫视房间，盘算着如何秀这份恩爱。

“带总别想太多了。”卡卡西品味着带土又惊喜又感动的神色，悠悠的说：“这是捐赠给你名下那间艺术馆的。”

“说好送我的！”带土撇着嘴，“我爱挂哪挂哪！”

“挂在艺术馆还能给更多人看到，不是更好？”

“不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带土来了劲，一定要把画据为己有，别的人一眼都不能看。

“唉，这可就麻烦呢……”卡卡西困扰拖长了声音，“画是我买的没错，账也是从我那里走的没错，但是拍卖会一结束，我就签了捐赠协议，对象是艺术馆呢。带总非要拿去私藏，传出去怕是名声不太好吧……”

“你耍赖！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带土气的皱起了鼻子。

卡卡西歪着头坏笑，看样子没有半分歉意。

*

“卡卡西，你还没拆礼物呢。”

圣诞树下面只剩下一个信封袋了，上面写着卡卡西的名字。

“让我猜猜这是什么？”卡卡西一点一点撕开信封袋的胶条，“是彩票吗？唉，我今年的运气大概都用光了……商场打折优惠券？没有诚意……不会是一首诗吧？专门写给我，我还挺感动的……”

当然都不是。

是一张房产证。

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短短几行字，卡卡西反反复复读了好多次。字里行间，他读出了许许多多的意思。

“不是我说，你现在那个房子，户型设计很不合理，害得我天天爬楼梯爬的腿疼。”

“暖气温度也太低了……”

“位置也不好……”

“如果我要是搬回木叶，必须得住个像样点的地方吧……”

“你看我们家人这么嫌弃我，肯定也不想让我回来给他们添乱……”

带土没好气一个劲抱怨，

“而且，我也确实飞累了。”

带土认认真真看着卡卡西，墨色的瞳眸里凝聚着言而不尽的深沉，

“水之国的事情，我跟斑谈过了，他准备过去处理那边的事情。”

“我打算搬回木叶，接手这边一些事。”

“但是主要是……”

“不想再异地了。”

卡卡西握在手里的纸张随着手指而颤抖。他先前那些花言巧语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心口烫的要融化，急促的喘息如同急切的告白。

他丢下那张纸，双臂紧紧环上带土，于是熟悉的温度，再一次温暖了他。

他当然懂得，对于宇智波带土，那不仅仅是一套房子。

而是一个家。

*

时间过了十二点，圣诞节正式到来。卧室里床头灯还未熄灭。

”你真的留在木叶不走了 ？“卡卡西俯在带土胸口，身体随着带土的呼吸而起伏。

“不走了。”带土的手指插入恋人的银发，“你在这里，我走不掉了。”

可惜带土的温柔，并没有被对方领会到，对方反以恶言想报：

“带总为了我留下，以后肯定会被我越骗越多，倾家荡产都说不定……”

“作为一个骗子，你得好好骗我。骗得彻底一点，骗我一辈子，我认个倒霉。不许去骗其他人，听见没有！”

时间不早，可这样的夜晚过于美好，他们迟迟不愿睡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带土，连这样的小游戏居然都会抽到对方，我们算不算是很有缘分？”

“嘿嘿。”

“你笑什么？”

“我没有抽到你。”带土若无其事的说。

“唉？”

“是佐助抽到了你。”

“孩子真懂事啊！”

“他懂事？！他懂个屁！我给他看我抽到了漩涡鸣人，他死机白赖找我换的！”

真相大白了。

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当初何必要抽签呢？

当然不可否认，Secret Santa这个游戏，就算被肆意篡改规则，还是那么好玩。

*

新年伊始。带土新买的住宅。

“既然搬到一起住了，我们要约法三章，以后不能随便跑去我办公室翻我聊天记录了！”卡卡西以“户主”的身份制定着家规。

“哎哟！你可别冤枉我！过户手续需要你ID复印件，我猜你办公室肯定有，顺了一份。聊天信息什么，都是烟雾弹！谁稀罕看你办公室聊天记录！”

“行行行，这事算我冤枉你。背着我去短册街喝花酒，我能合情合理的别扭一会儿么？”提到短册街，卡卡西心里一酸说不下去。

“不得不说，短册街确实挺好玩的。酒好喝，姑娘也确实漂亮。”

“但是房地产中介也开在这种地方，真的也是够煞风景的……”

“你买过房子么？你知道签个合同有多费劲么！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一条一条跟我过了整整一晚上！签完了他们还硬要请我喝酒，说是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大客户……”

“喝完本来还拉我去干隔壁点别的娱乐活动。我差点都被他们说动了，红灯区好玩着呢，就我这点自持力吧，你也不是不知道，哪能经得住这诱惑……”

“但是谁叫我记性好呢，我突然想起来，你还在家里苦兮兮的等着呢……”

“何况，你多厉害呀，你比那些街上买的，更会伺候我……”

“而且，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啊！可不能浪费了！”

“你闭嘴吧！”

“你看，我解释了，你反倒不听了。”

卡卡西无心再听带土解释，他快步走进卧室，解开衬衣往边上一扔，胸前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纵身一跃跳进松软的床榻里，侧卧在床上，一手扶腰，扬起脸的时候眼神向上一飘。

带土被这份突如其来的主动勾的乱了阵脚：“你这是？”

卡卡西顺手折下一支床头盆栽的叶子插在耳畔，一本正经的答到：

“奥林匹亚。”